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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南半球集球
图1:印尼伊真火山 图2:新西兰奥克兰的小火山口 图3:印尼布罗莫火山 图4:巴厘岛隔壁吉利三岛 图5:澳大利亚最北角的火烧云 图6:科莫多群岛中“甜甜圈岛“萨通达岛 图7:新西兰西海岸的星空,这张是混子: 图8:南半球月球,这张也是混子 图9:新西兰斯图尔特岛星空,标注了些星座上去 图10:印尼玛朗彩虹村 图11:奥克兰市中心夜景 图12:奥克兰拍到的雾虹 图13::澳洲最北角的热带雨林 图14:澳大利亚北领地的大直公路 图15:陶波平流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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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星空
压哨参加一下 在新西兰去了三个不同的萤火虫洞,终于在北岛拍到了心怡的画面。 没有大光圈长焦镜头,拍不到细部的延时,但也算了却一桩心愿。溶洞里泥泞潮湿又黑暗无比,摸黑搬着两个三脚架调整机位,摔得满身都是泥,折腾了一整夜实在是精疲力尽,大概是不会再去一次了。 新西兰知名的怀托莫萤火虫洞一般禁止拍照,另外可以拍照的洞穴价格高昂承担不起,剩下一些荒郊野岭的野洞,在不影响萤火虫生活的前提可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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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洗盘子赚的30w都花到哪去了 | 打工度假2023年终总结
2023年,我们从世界的一座偏僻小岛,搬到了另一个隐秘雨林。 新西兰的几维鸟,蓝光萤火虫,印尼的科莫多龙和鲸鲨,我们在仙本那寻找古老的海洋吉卜赛,又在澳大利亚的最北角和土著居民一起工作和生活。 今年做过厨师,送过外卖,铺过床单,刷过马桶。也过了很久不知道明天去哪,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的日子。两个人一辆车就这么一直开着,开到太阳落山,开到不知何处。会迷茫,也会陷入焦虑,但是摆在眼前无限的可能性,就足够吸引我们一直走下去。 ———— BGM:Charlie Ryan - Timel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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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终 | 这两个背包客今年都拍了些啥
2023这一年,地理位置从新西兰最南段遥望南极的小岛,挪到了澳大利亚最北角比邻赤道的热带雨林。一边打工,一边也在好好拍照。我们选了9张照片,算是今年的一个总结 1:新西兰玩了一年,这个不花钱的溶洞成了最推荐的地方,步行五分钟进入洞内,抬头便是一整片星空 2:伊真蓝火时隔两年的重新开放,凌晨两点一路小跑冲下硫磺湖,顶着刺鼻的硫磺烟雾终于一睹“地狱蓝火”的真容 3:观景台的日出没有等到云海,但是等到了薄薄一层云雾漫过山林 4:橘色是日出的前调,粉色是月落的余晖,横跨天际的白色光锥,是宇宙尘埃反射太阳形成的黄道光。然后撒上繁星,用银河镶个边,小时候最喜欢的星空棒棒糖大概就是如此 5:印尼科摩多船宿的途中路过了萨通达岛,好像小岛已经成了这颗星球上最后一片陆地 6:新西兰最大城市奥克兰的码头夜景,高耸的天空塔成了唯一刺破天际线的建筑 7.8.9:在马来西亚仙本那的拍摄经历,是今年旅行故事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和“潜水胜地”这个名头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混乱,残破,贫穷,可以直截了当概括这里的一切,但同时你又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生命力,他们在雨中舞蹈,在栈桥上飞奔,他们和海洋融为一体,也挣扎着从海洋中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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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的孩子
仙本那的码头一侧有一片巨大的水上村落,里面是和这个潜水胜地完全不同的另一方世界。 残破失修的木栈道,连接着数以万计的木屋。可以看得出政府曾有过把这里打造成景点的想法,但在里面闲逛的这三天,除了我俩,再也没遇到一个游客。 这里距离最近的豪华度假屋不过几公里,可是海水脏到恐怖,水里飘满了生活垃圾,污水直接排入大海,无数的孩子就在这样的水里生活,游戏。跟当地人了解到,住在这里的大多是来自菲律宾的难民,人数足有数十万之多。他们说这些难民每天只想着生孩子,孩子长大到六七岁就撒手不管,男孩四处游荡想方设法寻找赚钱的机会,女孩则在家里照顾弟弟妹妹。 马来政府不管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国籍,没有身份。他们在这里不能上学,不能工作,完全被现代社会隔绝在外。菲律宾政府也不管他们,因为菲律宾政府并不承认马来西亚在仙本那所属的沙巴州的主权,也并未设立领事馆。于是这数十万人就被困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过正如一句经典台词:生命总能找到自己的出路。或许孩子不懂什么是贫穷,物质的匮乏却从未剥夺他们的快乐。数十万人就这样在这片简陋的水上木屋里,鲜亮,有力地活着。 照片使用努比亚 Z60 Ultra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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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的孩子
在仙本那潜水的一周里,我们一直在尝试寻找被称为“海洋吉卜赛”的巴瑶族。 我们在镇上遇到很多孩子,就是那些游客们避之不及的乞讨的街童。也曾被一个孩子拦下,讨走芒果冰沙里的一块芒果。为了搞清楚他们是不是巴瑶族,我们跟着当地人,来到了bangabangga,那片巨大的贫民窟。 这里距离最近的豪华度假屋不过几公里,可是海水脏到恐怖,水里飘满了生活垃圾,污水直接排入大海,而这些孩子,就在这样的水里生活,游戏。几天的相处,我们了解到他们并不是巴瑶人,他们大多是来自菲律宾、印尼的无国籍难民。 至于同样没有国籍的巴瑶族,我们最终在更远的海上找到了他们的水屋。其实距离某座岛屿度假屋和潜点不远,但政府禁止他们出现在游客活动的水域,也不允许游客参观。就是这些被称为“已经进化的人类”,天赋异禀,拥有神秘悠久的民族文化,却被自己世代生活的海洋无情抛弃。 他们就在身边,却被迫隐形。 ———— 拍摄设备:Sony a7m4, Sony a7r3,DJI Mavic 3,GoPro 11 BGM:Ardie Son - Sunken Days Walter Sees Cheryl - Theodore Shapiro Willy's Hymn - Michael Conn Maasai - hans-johnson Art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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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星河
新西兰北岛的萤火虫洞深处,是一片灿若星河。 新西兰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萤火虫洞,这种被称为真菌蚊蚋的昆虫的幼虫,会通过尾部发光来吸引猎物。每当夜幕降临,一切归于平静,这片小小的地下溶洞,便亮起一整片星空。我在这个溶洞里一个人待了两个晚上,倒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深深沉醉于自然造物的奇幻与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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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子 | 仙本那的另一面
仙本那的码头一侧有一片巨大的水上村落,里面是和这个潜水胜地完全不同的另一方世界。 残破失修的木栈道,连接着数以万计的木屋。可以看得出政府曾有过把这里打造成景点的想法,但在里面闲逛的这三天,除了我俩,再也没遇到一个游客。 这里距离最近的豪华度假屋不过几公里,可是海水脏到恐怖,水里飘满了生活垃圾,污水直接排入大海,无数的孩子就在这样的水里生活,游戏。跟当地人了解到,住在这里的大多是来自菲律宾的难民,人数足有数十万之多。他们说这些难民每天只想着生孩子,孩子长大到六七岁就撒手不管,男孩四处游荡想方设法寻找赚钱的机会,女孩则在家里照顾弟弟妹妹。 马来政府不管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国籍,没有身份。他们在这里不能上学,不能工作,完全被现代社会隔绝在外。菲律宾政府也不管他们,因为菲律宾政府并不承认马来西亚在仙本那所属的沙巴州的主权,也并未设立领事馆。于是这数十万人就被困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过正如一句经典台词:生命总能找到自己的出路。或许孩子不懂什么是贫穷,物质的匮乏却从未剥夺他们的快乐。数十万人就这样在这片简陋的水上木屋里,鲜亮,有力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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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吉普赛 | 隐形的巴瑶族
马来西亚仙本那海域,生活着一个古老的民族。 他们没有国籍,一生都在海上流浪。他们是被称为“海洋吉卜赛”的巴瑶族,也被认为是《阿凡达2》里的岛礁族原型。我们原以为巴瑶人的生活真如海上游牧民族一般,自给自足,世外桃源。然而真正走近观察,才发现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其中隐藏的巨大困境。 在仙本那的海上总会遇到很多划着独木舟买椰子和海鲜的人,他们大多是来自菲律宾的非法移民,但其中也有巴瑶人的身影。而要想真正了解巴瑶人的生活,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巴瑶人生活在海上的木屋,据说一生都不会踏足陆地。他们离群索居,很少与异族来往。而马来政府对于巴瑶族的态度,则是画地为牢,不管不顾的消极处理。政府禁止他们出现在游客活动的水域,也不允许游客参观。我们几经周折才拜托到当地人得以一见。 仙本那作为国际知名的潜水圣地,也是全马来西亚最贫穷的地方之一;目之所及是干净的玻璃海,也有退潮后的垃圾山。 这是游客和当地人之间的矛盾,也是马来政府和无国籍群体之间的矛盾。 巴瑶人生于海洋,却被这片海洋所困,无法回到从前的游牧生活,也难以融入到现代社会。他们被困在了时间里,成了就在我们身边却看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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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打工度假一年的故事,都写在了这24小时里
2个人,1辆车,20000公里,428天 咖啡师,服务员,客房清洁,厨师,樱桃农场,外卖小哥 我们在新西兰走过的路,遇见的人,看过的风景和经历的故事,不过一天24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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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里,鲜亮有力地活着
贫民窟里其实并不破败,或者说在本身的简陋和残破之余,住在里面的人赋予了这里无限的色彩,热烈和肆意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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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与孤帆
无人机视角下的Satonda岛,仿佛是这片星球上最后一块陆地。 而小小的船帆,就隐藏在岛屿的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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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的地下深处,是一片灿若星河
新西兰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萤火虫洞,这种萤火虫不是我们日常见到的那种甲虫,而是一种被称为真菌蚊蚋的昆虫的幼虫,通过尾部发光来吸引猎物。只在新西兰和澳洲部分地区可以见到。比较壮观的譬如怀托摩萤火虫洞是禁止拍照的,所以我们南岛北岛去了好几个洞,最后在北岛的waipu cave找到这一个鲜为人知的拍摄效果又还不错的萤火虫洞。 因为白天光线会照到洞穴内影响拍摄,所以只能入夜之后去拍,洞穴内湿滑泥泞,有一个小的地下河,萤火虫就生活在钟乳石构成的洞壁和洞顶上。 等到夜幕降临,一切归于平静,这片小小的地下溶洞,便亮起一整片星空。我在这个溶洞里一个人待了两个晚上,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深深沉醉于自然造物的奇幻与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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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
布罗莫火山的云海,在大疆御3的七倍长焦视角下像是一幅水墨画,连山林的晕染也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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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童
我们在仙本那的镇上遇到很多孩子,就是那些游客们避之不及的乞讨的街童。也曾被一个孩子拦下,讨走芒果冰沙里的一块芒果。为了搞清楚他们是不是巴瑶族,我们跟着当地人,来到了bangabangga,这片巨大的贫民窟。 可以看的出政府曾打算把这里打造成一个景点,但是在这里逛了三天,除了我俩,再也没遇到一个游客。 这里距离最近的豪华度假屋不过几公里,可是海水脏到恐怖,水里飘满了生活垃圾,污水直接排到海里,不过孩子就在这样的水里游戏。跟当地人了解到,住在这里的大多数是来自印尼的难民,没有国籍,生存都是问题,谁还顾得上“讲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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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的孩子
他们告诉我 他们来自菲律宾、印尼和其他周边国家 和巴瑶族一样 没有国籍 没有身份 他们把这片海当成家 但这里,却从来没有接纳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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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子·看不见的巴瑶族
除了潜水,去看一看巴瑶族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起初我们误以为仙本那周边,临水的一片海上村落就是巴瑶人居住的地方,后来发现这里大多是菲律宾偷渡过来的难民形成的一个无国籍难民营。而真正的巴瑶人离群索居,少与异族来往,所以要找到他们还要去到更远的海上。 这个被称作“海上吉普赛”的民族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般世外桃源,他们反倒和难民一样,成为了仙本那一个巨大的矛盾。 国际知名的潜水圣地,也是全马来西亚最贫穷的地方之一;目之所及是干净的玻璃海,也有退潮后的垃圾山。 这是游客和当地人之间的矛盾,也是马来政府和无国籍群体之间的矛盾。 巴瑶人生于海洋,却被这片海洋所困,无法回到从前的游牧生活,也难以向前迈进一步。他们被困在了时间里,成了就在我们身边却看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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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蓝色清真寺
终于开始修一个月前马来西亚的照片了。 今天是吉隆坡的蓝色清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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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莫火山的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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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伊真蓝火 | 我们在硫磺烟雾里站了20分钟
据说,世界上只有三个地方可以看到蓝火 一个是冰岛 一个是印尼伊真火山 还有一个,是你家厨房煤气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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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摄影师和送外卖简直是绝配
新西兰的最后一个据点是奥克兰,最后一份工作选择当一个自由的外卖小哥。 花了挺多钱置办了一套外卖装备,结果餐没送多少,照片倒是拍挺多。 所有照片均为手机拍摄,果然摄影师的尽头是送外卖,器材党的尽头是手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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