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壶悬梁,铁观音的红签在罐中蜷成光阴的褶皱;白须老者举杯,茶汤里漾着百年的灯笼暖光。竹椅磨出包浆,木梁漏下斑驳日影,老茶馆的半盏茶,盛着新茶客与旧时光碰杯的轻响——原来岁月从未走远,只在茶盏里温着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