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像一枚封存千年的琥珀,凝固了平安时代的雅韵。木构町屋的纹理中藏着匠人的呼吸,古寺苔痕上叠着唐宋的月光,连风穿过竹林的声音都仿佛带着《源氏物语》的残章。 京都难以被简单定义——它既是《枕草子》里“春,曙为最”的古典意象,又是当代艺术家笔下的解构画布;是游客眼中的“日本之心”,更是京都人骨血中流淌的“不易与流行”。形容京都,最终要回到一种“未完成”的状态:如同未上釉的素坯,留待每个遇见它的人,用自身的感悟为其赋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