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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集 《过河卒》 过河卒,难过河,过了河,足奈何。 最近在学寸脉,我发现自己湿气极重,可我还算养生,想来想去,准是那些愤懑难明的泪,浮上皮肤视作湿疹,钻进骨髓便叫风湿,陷入心房却是抵不住那份炽热。湿漉漉的人,还未湿透的心,所以我想了一方药明天要开心。 毕竟在这个时代里我们皆是过了河的小卒子,虽说前路茫然,蹉跎左右,别离楚河无望汉界,但请莫要回头,小卒子过河顶大車。